将军府里,洛九尘趴在床榻上,如霜打的茄子一般,痛的直哼哼。

    乐水边给她锤腰边带了几分埋怨说:

    “我就说王爷不堪托付吧?你疼成这样,他还那么对你,我咒他明天长针眼,痒死他才好!”

    洛九尘忍着痛说:“别说了乐水,青九死了,他没杀了我已经是格外开恩了。过几日你再回一趟王府,把我的东西都搬来。”

    乐水一听立刻急了说:“小姐不可啊,好出不好进,此事一旦传开,你与王爷可就没有转圜余地了。”

    洛九尘闭起眼睛,流着泪说:“从青九死的那刻起,我俩就注定是这样了,那是一辈子的刺。”

    乐水一时语塞,倘若是一辈子的刺,自家小姐以后的日子该有多苦?

    她又见洛九尘嘴皮干裂,浑身滚烫,呼出的气息气带了几分不正常的热浪,不禁懊恼地说:“小姐,你好像又发烧了,这可真是祸不单行。”

    冷香殿外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,张大夫背着药箱坐下来说:“叫我看看。”

    乐水一脸惊讶地说:“您不是那个保和堂的医科圣手张太医么?我们府约的是后日的号码,这是?”

    啰啰嗦嗦,张大夫不耐烦地说:“是你的义兄花了一百金请我今日来你府上的,怎么不欢迎啊?”

    洛九尘一脸懵,有那么几秒竟忽略了小腹的酸痛感,惊疑地说:“您老是被骗了吧?我哪门子的义兄?”

    一听此言,张大夫更是拉长了脸说:“你有见过骗人钱财的,还见过骗人来看病的么?

    你那义兄百般哀求,说的声泪俱下,我都推了李大人家的预约来的!”

    乐水眼珠一转立刻会意说:“那个义兄是不是一袭紫衣,眉眼清冷,长的十分冷艳?”

    张大夫怒气冲冲地说:“自己的义兄长什么样子,还要问我?你这妹妹是怎么当的,亏他在那为你哭的眼泪鼻涕横流的。”

    洛九尘想像了一个那个画面,冰冷出尘的王爷哭的声泪俱下,求着张大夫来将军府。